第29章 谈早恋（第1页）

第五首自由的诗

一点点麻木，一点点愧疚。

哈痛是什么？我是空中自由翱翔的鸟儿。

无拘于大地的狭窄，无束于世界的渺小。

偶尔飞过那船载着星海点点的云梦，

编织、杨杨散落在女郎和相会的七桥。

我不屈服于仰慕，不退步于无处，

我只要拥有这片刻的幻梦，

足够供我饮完这玻璃酒，

再醉上几个通宵的欢乐。

管它今日是死是活、奄奄一息，

香消玉殒、服毒自尽；

管它明日有始有终、遥遥无期，

流芳千古、被人唾骂。

我是鸟儿不懂人语，

我是鸟儿等不来也离不去，

不会爱也懒得爱。

其实不自由是最好的自由，

它不但给了人对自由的向往，

还教会了人如何批判不自由，

最后人不用自由，

就已经不自由了。

风的沙沙声，

遥远的你听见了吗。

在那夏天的绿林中，

我们曾栖息的地方。

那草地上的蔷薇，

你曾把它当作玫瑰。

在夕阳的金辉下，

我们躺在大地的怀抱里。

那溪水中的鹅软石，

你曾把它当作水晶。

在云边的彩虹下，

我们走在潺潺青蒿旁。

那时我问你是否爱我，

你脸上的笑容好比果树上的苹果。

我闭上眼睛装作没有听到，

听到你说你有多爱我。

来我的恋人啊，

就让我们做一辈子的鸟儿，

一个往南飞一个往北飞，

最后还是化成了人。

（一月二十一日李思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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