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3章源上（第1页）

得到了答案，黑神天瑞依然淡然如初。

其实，对于现在的黑神天瑞而言，其是否能存在于世间并无紧要。相比之下，黑神天瑞更为关心的是众界之心，以及其所建立的心域。

当然，黑神也曾拥有过爱人与伙伴，但也仅仅只是曾经。直至现在，能够陪着祂一路走来的，也只有寥寥的几位弟子罢了。

毕竟不为永恒，终将不存~

事实上，黑神也正是因为太多羁绊的消逝，才会渐渐失去其人性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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