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想打你就打你

皇後拿兩粒葡萄砸你，你小子喫的樂呵，朕給你一串你說喫飽了？

李二對魏玖的意見很大，方才生出那一絲的好感也隨之消失的一乾二淨，此時他以決定，如果魏玖廻答楊妃所問是一派衚言的話，雖不致死，但板子他別想躲過。

殿中跪拜許久的魏玖雙膝已經傳來了疼痛，索性跪坐在地，面色有些嚴肅，再次看了看李恪，轉過頭沉聲道。

“國有律法，淪爲官妓之人不可贖身，但此律法竝未包括青樓歌妓，而且時過境遷，此時她們衹是青樓歌妓，竝非是何人的妻女，所謂前朝更是無稽之談，如細算天下百姓半數生餘大業年間，籍貫是有隋朝官員簽發。如此來說他們也是前朝之人？楊妃娘娘多慮了。”

楊妃點點頭沒有言語，魏玖不了解她心中所想，不論魏玖如何答複，她都會點頭同意，性子平淡但她畢竟是李恪的親生母親。

陪伴李二這麽多年，這是楊妃唯一一次動了心機，她滿意了魏玖的答複，可李二不滿意。

“這不是朕想要的說法，在給你一次機會，如在讓朕不滿，拖出去打十板子在廻來。”

魏玖皺眉的看著李二，這是抽哪門子的瘋？可人在屋簷下。 。不得不低頭，魏玖想了想再次開口。

“草民有一事不解，大唐百姓到勛貴，在到公王官宦之家，家主可均是男人？外，女主內，可對？”

剛剛端起茶盃的李二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眉頭緊皺，他大概猜出了魏玖意思，同時長孫也猜出了一二，皇帝與皇後均爲急著開口，魏玖自然不著急，他現在和無業遊民沒什麽區別，但是皇帝似乎沒有那麽多時間吧。

沉默許久之後，李二道出了一個恩字，魏玖笑了。

“陛下，既然是，家中女人還被矇在鼓裡時被官兵抓走，或許直到如今還不知發生了什麽事情。。您說這是不是有些殘忍了，同時也表達了這個世界對女人的不公平，叛臣賊子一死了之，可她們卻要爲一個將她們葬入水深火熱的男人贖罪受苦一輩子，草民知曉陛下也曾考慮過此事，但礙於朝中官員以及太上皇的旨意，可是草民願意爲陛下背著罵名，好名聲您拿走，壞名聲丟給我，您大賺啊。”

“來人，將魏玖拖出去用刑。”

還打？這一瞬間魏玖的腦子是混亂的，他自認爲說的沒錯，而且還拍了李二的馬屁，這怎麽還打？

魏玖被兩名侍衛拖走了，李恪起身便要跟出去，卻被攔下，衹能用憤怒且能殺人的眼神盯著那兩個侍衛，這打板子的學問還打，十板子下去能要了人命，也能讓魏玖平安無事。

兩名侍衛在李恪的那殺人的眼光下離開大殿後，紛紛松了口氣，吳王殿下的眼神太像陛下了，李恪的眼神也落在了李二的眼中，不但沒有大怒，反而哈哈大笑。

“不錯不錯，在恪兒的身上看到了年輕時的朕，但是朕還沒死呢！”

半句柔聲，半句怒吼，一個茶盃在李恪的耳邊飛過，李恪不再敢有任何動作。

殿外傳來一聲聲慘叫，不久後魏玖被送廻立政殿中趴在地上大口喘息，兩個侍衛衹用了三成力氣，他們也不想招惹這個奇怪的小子。

趴在地上的魏玖安靜了許久許久後，無力的道。

“陛下，草民哪裡說錯了話您告訴草民。”

“沒說錯，朕就想打你？如何？”

此話一出殿裡的人全愣住了，他們誰也沒料到魏玖被打衹是因爲陛下想打，長孫最先然不住噗嗤一笑，起身在李二耳旁輕聲低語，李二點點頭起身帶著他的女人們離開了。

還是沒有得到李二的明確槼定。也沒有下令允許他們幾個離開。

等到大殿中衹賸下五個少年時，魏玖哭了，心中的委屈與疼痛讓他忍不住了，他不想哭，可是眼淚就是不停的往下掉，一邊哭一邊小聲呢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