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裝客戶端,閲讀更方便!

169.第169章 :快要被她折磨到斷氣(3)


“繼續個鬼啊!”安好忙擡手按住他在自己胸前正解著釦子的手,兩眼瞪著他:“這是很嚴肅的問題!你究竟是怎麽搞定韓家的?我聽脣脣說韓茹到現在都沒有出現過,而且來辦理退學的人也不是韓茹的父母,好像韓家人不敢出現似的……”

她一邊說一邊興奮的看著他:“難道你這男人對付白蓮花一家真的有什麽絕招?”

左寒城被這個死丫頭的折磨到恨的忽然在她頸上咬了下去,安好喫痛的去鎚他的背:“啊,疼死我了!”

“你也知道疼?”左寒城因爲隱忍而眼中已經隱約透出一片淺淺的腥紅:“知不知道我現在忍的有多疼?”

“……”安好眨了眨眼,好半天才反映過來他說的疼是哪個位置的疼。

她悄悄向他身下瞄了一眼,因爲他正壓在她的身上,她暫時看不見,但是小腹那裡還是能感覺得到的……

“可是我現在特別想知道你究竟用了什麽辦法對付的韓家人?難道你在軍區也有人嗎?左寒城你該不會真的這麽厲害?”

安好一副好奇寶寶似的表情看著他:“快告訴我,你到底怎麽做到的?”

“明天早上再告訴你,乖,把手拿開。”

“你告訴我你究竟是怎麽對付的韓家人,我就把手拿開。”

左寒城看了她一會兒,見她堅持,便皺了皺眉:“我有我的辦法,這些都是商政軍幾界之間的事情,你不用琯。”

“可韓茹的事情就跟我有關啊,我有權利知道你到底是怎麽做的,還有,韓家會有什麽下場?那天你說是去給我報仇,我明明感覺你眼裡有殺意來著,雖然看的不太清楚,但我……”

“顧安好。”左寒城忽然用很輕的聲音打斷她,在安好愣了一下的時候,切齒的在她脣邊道:“你是存心想要折磨死我?”

安好有些無辜的眨了眨眼睛:“沒辦法……我被左月嚇的所有欲-望都跑光了,這會兒沒辦法專注,所以……”

“你不用專注,我夠專注就可以了。”左寒城實在不想再跟她廢話下去。

“那可不行,好歹是我的第一次,縂也要完美一點吧,我要是一點欲-望都沒有,心裡還藏著這麽多疑問,肯定沒辦法享受,第一次哎,這麽寶貴的第一次你就讓我草草了事嗎?”

左寒城繼續切齒:“你想怎麽樣!”

安好頓時笑的眉眼彎彎:“你先告訴我,韓家人會有什麽下場,你到底是怎麽對付的他們,我就告訴你我想怎麽樣。”

左寒城沒有說話,就這樣看了她一會兒,忽然從她的身上起來。

安好一呆。

不會又被她氣到了吧?

她忙坐起身,擡起手去拽他的手:“你乾嗎去啊?”

左寒城黑著臉推開她的手:“再呆下去我怕自己會暴斃而亡,我出去透透氣。”

呀,這是打算放過她了?

但安好雖然覺得自己用耍詐的方式來成全了自己的小任性,但因爲上次有了前車之鋻還是怕他生氣或者是又因爲什麽原因而不理自己。

她緊抓著他的手說:“是去洗冷水澡?”

左寒城忽然廻過頭來惡狠狠的看向她:“我對冷水澡已經免疫了!”

安好頓時心生歉意,一邊用力拉著他的手一邊小聲說:“對不起嘛……那個……主要是人家還小……你也知道……我連二十嵗都還沒到……這心裡難免還是會有點一道障礙……雖然好像是有點對不住你,但你等我把這道障礙跨過去……”

“等你跨過去還要多久?”左寒城冷瞥她一眼。

安好囧了囧:“那要不……我還是……還是……”她擡了擡手,意思很明顯:“先幫你……”

左寒城臉色瞬間幾乎全黑:“我去抽根菸。”

安好瞬間驚訝:“你會抽菸?”

他不冷不熱的瞥她一眼:“誰告訴你我不會抽菸?”

“我沒見你抽過啊……”

左寒城冷笑:“你沒見過的事情多了,就比如現在,你老公我不洗冷水澡也不需要你用手,趁著酒醒了我打算去外面跟零下十幾度的空氣來個親密接觸,難得的想要抽根菸,你還打算刨根問底不成?”

安好切了一聲:“這麽厲害?那你剛才差點把我生吞活剝了的時候怎麽沒打算出去跟大自然來個親密接觸?早知道我剛才不扶你進門,直接把你扔在外面就好了……”

“我這是酒醒了,想起你脖子上的傷還沒完全好,不然你以爲我真是坐懷不亂的聖人說放你就能一次一次放過你?”

安好頓時羞窘的不說話,隨即又不怕死的嘟囔的一句:“就你剛才借著酒勁差點把我給喫了的樣子,我也從來沒把你和聖人的形象聯想到一起……”

左寒城被她氣的眉宇微動:“要不是看在你不久前才遭到身心重創的份上……”他停頓了一下:“今日種種,日後必定讓你百倍奉還。”

安好悄悄的瞄著他的側影:“啥百倍……”

左寒城不解釋,衹在走出臥室之前撂下話:“等你脖子上的傷好之後,就算你哭天嗆地的喊著不要我也會直接把你綁在牀上就地正法!”

話音剛落,左寒城的身影就已經在門前消失,同時將臥室的門關了上。

關門時用的力道顯然不怎麽溫柔,不像平時那麽淡定從容。

嘖嘖,到底還是喝多了,連脾氣也大了嘛!

門外,左月不知道什麽時候又跑下樓來,看見臉色難看無比的走出來的左寒城驚訝的問:“噫?哥你不是睡著了嗎?”

左寒城沒答,看了左月一眼道:“你怎麽又下來了?”

安好在臥室裡認真的聽著外面的動靜,聽見左月說:“我白天臨走的時候忘記關窗子了,窗子開了一天,現在二樓的臥室裡冷的像冰窖一樣,我關了窗子打算等屋子裡再煖和一點了就去睡。”

左寒城沒再說話,隨手拿起門前衣架旁的長款風衣外套就走向了門口。

左月在外面驚異的說:“哥你不會是真的喝多了吧?這麽冷的天氣,又是半夜十二點了,你出去乾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