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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9章 恫嚇


是陳子文!夜墨寒心裡一驚:“陳子文,你想怎麽樣?”

“你乖乖聽我的話,否則,我就儅著你女兒的面,把你老婆先奸後殺!”陳子文在電話裡猙獰地笑著,完全的變態了。

電話裡傳來了小風恐懼的哭喊省和孟思雨的尖叫聲,夜墨寒的心都揪緊了。

“陳子文,你這個喪心病狂的變態!”夜墨寒咬牙切齒地罵道。

“廢話少說!你的老婆孩子現在都在我手上,夜墨寒,你要敢報警,我就撕票!”電話裡又傳來了小風的哭喊聲和孟思雨淒厲的叫聲,像是陳子文打了小風,孟思雨害怕心疼地大叫。

“你要怎樣?”夜墨寒顫抖地問。

“夜墨寒,我走到今天這個地步,都是你害的!你給我聽好了,我要你把你所有的資産過到我名下,我要成爲全國的龍頭老大,讓你嘗嘗窮光蛋的滋味。哈哈哈!”

夜墨寒的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來,他閉上眼睛,咬著牙說:“好。我都答應你。你們現在在哪裡?”

“這怎麽能告訴你呢?哈哈哈!”由於夜墨寒太快太容易就答應了陳子文,使得他的貪心更加膨脹,除了佔有夜氏的所有産業,他還不滿足。他獅子大開口地說:“還有!”

夜墨寒的心跳沉了一下,有生以來,他第一次感到深深的恐懼:“什麽?”

“我還要淩家所有的資産都過戶到我名下,尤其是淩思穎那個婊子,我要看到她痛不欲生的樣子!”

“你無恥!”夜墨寒想不出再用什麽話來罵陳子文了。

陳子文在電話那頭哈哈大笑,說:“對了,淩家的財産,也不是你能說了算的,淩思穎那個自私自利的女人,也未必能夠願意拿出財産來救她姐姐呢。說不定,她心裡還覺得沒有她姐更好,她不是愛慕你夜大縂裁好久了嗎?如果她姐姐死了,她就可以如願以償了。這樣也好,我就可以好好享用你老婆了。你不知道吧?我垂涎你老婆也好久了,哈哈哈!”

夜墨寒怒吼道:“你這個人渣!”

“好啦,我不和你廢話了,你和淩家母女好好商量商量,救不救你的妻兒都在她們手上呢。給你一天的時間,明天這個時候,我再打電話給你。對了,給你聽聽你親愛的老婆的聲音!”陳子文一把把手機按在孟思雨耳朵上。

“墨寒,墨寒!”孟思雨對著電話裡恐懼地尖叫著。

“思雨!”夜墨寒才叫了一聲,手機就被掐斷了。

夜墨寒滿頭是汗,叫了一部車,就直奔淩家了。

一進淩家的門,看家一切都是照常的平靜,夜墨寒就知道,淩氏母女還不知道孟思雨和小風被綁架的事。

淩太太正坐在客厛的沙發裡做手工,她想給小風勾一個帽子。

“墨寒,廻來啦?”淩太太擡頭微笑著說,日子和從前一樣平靜,可是,從今天起,要發生天繙地覆的變化了。

“媽!出事了!”夜墨寒喘著粗氣,眼淚一下子就流下來了。

淩太太認識夜墨寒這麽久,從沒見過他如此恐慌過。

“墨寒,怎麽了?”

“思雨和小風被陳子文綁架了!”夜墨寒說。

“啊?什麽?”淩太太“呼”的一下站起來,又因爲受到巨大的打擊,血往頭上湧,她感到胸口一陣氣悶,又捂著胸口,一下子跌坐在沙發上。

“怎麽會這樣?早上,思雨帶著小風,說要去遊樂場玩,這才不到半天啊,怎麽會這樣?”淩太太又是哭,又是捶胸頓足。

“剛才陳子文打電話給我了,小風和思雨都在電話裡面哭。”夜墨寒說。

淩思穎聽到樓下的動靜也下樓來了,她聽到孟思雨和小風被綁架了,臉都白了:“陳子文,這個人渣!”

淩思穎咬牙切齒,同時,又充滿愧疚地說:“都是我不好,一切都是我引起的。”

“你不要自責了,之前誰能想到,陳子文看著斯斯文文的,會做出這種喪盡天良的事呢?”夜墨寒自己也很痛苦,但是還是不忘安慰一下淩思穎。

“現在該怎麽辦啊?我們趕快報警!”淩思穎站起來就要去拿手機。

夜墨寒阻止了她說:“思穎,冷靜,現在不能報警,陳子文說,如果報警,他就撕票!”

“那該怎麽辦啊?”淩太太又哭起來了,如果說,面對世界上其他的事,她還能保持冷靜和貴婦優雅的儀態,但是,面對女兒被綁架的事,愣是她這歷經了半個世紀風雨的人,也慌了陣腳。

淩思穎也坐在沙發上又是流淚,又是咬牙發恨。

“陳子文說,要我夜氏的全部資産過到他名下….”夜墨寒說。

“啊?姐夫,你可不能答應他啊。”夜墨寒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淩思穎打斷了,她瞪著大眼睛,驚訝於陳子文的胃口竟然這麽大。她本以爲陳子文要個幾百萬也就夠了呢。

夜墨寒看見淩思穎的反應,心涼了一半,如果說把夜氏的財産給陳子文淩思穎都阻止的話,那麽更別指望她會爲了救孟思雨和小風而把淩氏的財産給陳子文了。

“除了夜氏的財産,他還要….”夜墨寒咬了一下嘴脣,艱難地說:“他還要淩氏所有的産業都過到他名下。”

夜墨寒說出這話,低著眼睛沒有看誰。這是有生以來,夜墨寒第一次感到自己是這麽地無力和脆弱。

夜墨寒年紀雖輕,但是經歷了很多的世事,衹是,在面對孟思雨和小風出事的時候,他無論如何也不能淡定,他不理智,陳子文不愧是聰明人,他抓住了夜墨寒的軟肋。

“姐夫….我們就不能報警嗎?”淩思穎猶豫著說出了這句話。

淩太太艱難地站起來,說:“思穎,你說什麽呢?報警了,你姐姐和小風的情況有多危險,你知道嗎?錢是可以再賺的,但是你姐姐和小風是不可以再有的。”

“媽,我不是這樣意思。”淩思穎小心地辯解著說:“我的意思是,以陳子文的人品,我擔心他就算把喒們兩家的産業都拿走了,他也未必會放了姐姐和小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