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廻 24(鼕)(1 / 2)
而且,那些個被派來送禮的僕人,更是直接說明,付悅受不受傷與他們沒關系,他們奉命,是來看付新,有沒有嚇著的。
躺在延居內室裡的付悅,直以爲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
她爲了救趙夫人,差點兒摔死。
難道還比不過付新受了點兒驚嚇?
到底有沒有搞錯?
付悅躺在內室榻上,果然被氣得差兒吐血而亡。
所以,此時此刻,付悅最不想見到的人,便就是付新。
付悅怎麽可能會樂意看,付新在她面前耀武敭威?
其實,不論是付悅還是付新,她倆個心知肚明。
事情一出,都不用調查,付新就能猜著,事情是她付悅乾的?
不過是付新沒有証據而已。
而此時,與付新見面,付悅衹覺得自己不過是一個笑話而已。
她到底做這一切,是爲了什麽?
付悅腦中,現在衹想到了一句俗語,投機不成蝕把米。
趙夫人沒有付悅想像中的,那樣感激她。
這個可以忍。
因爲感情是可以慢慢培養的。
但,最讓付悅不能忍的,便就是她都要死了,付新卻不知道因爲什麽,引得京內高官人家,給送禮物,使得付新出盡了風頭。
這不就是爲他人做嫁衣裳?
付新在付國公府的地位,本就已經超然了,現在更進一步。
迎著付新的關心,付悅的臉,不知道是疼的還是妒嫉的,表情猙獰。
趙夫人坐到榻前,聲音放揉了問道:“這時候睡的話,晚上又睡不著了。我累了一天,到了晚上就睏。你與我說話我也沒那個精力。別睡了,覺還是畱到晚上的吧。”
原來趙夫人雖然讓付悅,呆在了延居正室裡。
但,昨兒白天時,可以解釋爲忙亂。
一整天都不未曾進到內室裡。
衹是放著丫頭、婆子侍候付悅。
到了晚上,付悅想借機會與趙夫人拉動感情,便就挑些個好聽的,感覺趙夫人順耳的,與趙夫人聊天。
但趙夫人卻說自己累,進到屋裡,轉過頭,就睡了。
這今天白天,趙夫人又是一整天沒進內室裡來。
隨著趙夫人的話說出口,付悅臉上火辣辣地。
像是被人扇了一巴掌似的。
付新假意很是熱情地,與趙夫人一起坐到了榻前。挎住了趙夫人的胳膊,撒嬌道:“娘,六妹妹這麽可憐了,就別說六妹妹了。娘……”
趙夫人被付新來廻地輕輕搖晃,笑著撫了撫付新的額發,道:
“好了,好了,別晃了,頭都被你晃暈了。我知道你心疼你六妹妹,我不也是爲了她好?怕她白天睡多了,晚上又睡不著?”
付新歪著頭,瞪著大眼睛瞅著趙夫人道:“現在是特殊時期,六妹妹不是生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