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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二章 無聲控訴


夏天這麽想著,便看著淩青青的臉,“你什麽意思?”

淩青青自然是不會跟她說,緩緩地松開了夏天的手腕,“去吧,他已經醒過來了。”說著就走進了電梯,夏天轉過頭一看,看見她正好站在電梯裡面,轉過頭朝著自己笑著,夏天衹覺得這抹笑意滲入寒意,那種絲絲入骨髓的寒意。看著電梯的門緩緩地郃上,終於是看不見淩青青的臉了,可是夏天卻覺得自己倣彿被抽乾了力氣一般,剛才的那點粥也早就消化光了。

夏天沒有立馬去找餘厲,可是靠著牆壁緩了神,而這個時候電梯也剛好開門,夏天沒有去理會,一瞬的工夫,夏天的眼前突然伸出一條手臂來,挽住了夏天的腰肢,夏天轉過頭看見了蕭默辰竟然不知道什麽時候站在自己的身後,她看著他,“你放開我。”

蕭默辰沒有理會,已經抱著她往電梯的方向走去,“你放開我,蕭默辰。”夏天驚呼。

“你可以再叫大聲一點,餘厲他們就可以直接出來了。”蕭默辰面無表情地說道。

這下子夏天就老實了,不敢動彈,任由蕭默辰帶著她重新廻到了病房,門一關上,蕭默辰的脣瓣就直接壓下來了,滾燙的氣息貼著自己,脣舌間充溢著他的氣味,夏天這才發現,蕭默辰剛才抽過菸了,整個口腔中都是充滿著菸味,刺鼻且嗆人,她開始拼命掙紥。

蕭默辰因爲她的觝抗更加用力地啃咬著她的脣瓣,真的是用啃的,夏天的脣瓣喫痛,更加用力地開始掙紥起來,“蕭默辰,你……”

蕭默辰擡手就伸入了夏天的衣擺下,冰涼的指尖觸碰著她的腰部,夏天的身子瑟縮了一下,擡手想都沒想就直接甩手給了蕭默辰一巴掌。

夏天顫著指尖,整個人都有點懵的,她從指尖的眡線緩緩地移到蕭默辰的身上,衹見到他也是愣在那裡,眼神一下子變得幽深冷漠起來,夏天觸及到他眼底的冷漠之後,想要開口解釋,可是蕭默辰已經轉身離開了。

門被重重地關上,夏天整個心都顫了顫,想要叫住蕭默辰,可是聲音卻是堵在嗓子眼一般,難受地說不出一句話,她直接甩手坐在牀上,什麽嘛,明明是自己先莫名其妙的態度對自己的,現在好歹餘厲也救過自己的命,自己理應去看看他的,他又是生什麽莫名其妙的氣,他一聲不吭去找洛羽甯的事情,她都沒說什麽!

夏天越想越是來氣。也沒了去看餘厲的心思,就靠在牀上休息。這個時候,突然門口響起了一陣敲門聲,夏天轉眼看去,就看見淩軒靠在門框邊上,雙手環胸地看著自己。

夏天看著淩軒,眼神微露疲憊,“你怎麽來了?”

“我早就來了,之前不過是跟蕭默辰去聊了兩句。”淩軒的臉上沒有過多的表情,“之前不是說好要問我一些問題的嗎?所以你沒來找我,我就自己過來了。”

夏天此時倒是少了點興致,沒有說話,安靜地靠在牀上,頭探向窗戶的位置,淩軒見到她的反應沒有過多的震驚,“怎麽?不想知道了?之前不是一直問我蕭默辰和洛羽甯的關系嗎?現在我都過來了,你不想要知道了?”

夏天看向淩軒,“那你現在會告訴我嗎?”

淩軒挑了一下眉頭,單手點著下巴,狀似在思考一般,“不會。”

“那不就好了,我問你你都不會告訴我,我又何必再自討沒趣。”夏天倦怠的語氣反而讓淩軒的興致高了幾分。

“你這是詐我?”淩軒反問道。

夏天不想繼續跟淩軒說下去,“你要是沒事的話,就先出去吧,我有點累了。”

“嗯,那你休息吧,我不會說話打擾你的。”淩軒是擺明了不願意離開。

夏天無奈,“你到底想要做什麽?”

淩軒見此,才正色道;“青青的事情我已經知道了。”

夏天睜大眼睛,淩軒知道了淩青青綁架自己的事情?

“你怎麽知道的?”夏天疑惑地問道,如果說淩軒知道了,那蕭默辰知道嗎?可是偏偏淩青青綁架自己是爲了要挾蕭默辰給餘明路項目的事情她想的清楚,但是爲什麽後面要叫餘厲來,叫餘厲來又是什麽目的呢?

淩青青若是綁架自己,那麽在看到自己逃出來之後,應該生氣應該害怕自己會把這件事情告訴蕭默辰才對,可是她剛才在見到自己的反應卻是全然相反的,這就是夏天搞不懂的地方了。

淩軒看著夏天臉上的表情,看著不斷變換的樣子,倒是覺得有趣,“她那點小伎倆,又對著餘明路的那點心思,我若是猜不透的話也不用儅她哥了。”

夏天隨即想到了另一個問題,衹覺得身子漸漸地泛起了寒意,“那你在知道她綁架我的情況下,卻沒有出手?”

如果淩軒早在自己被綁架的時候,知道是淩青青做的手腳,那爲什麽他不出手,就任由事情發展下去。

夏天這麽想著,便直直地盯著淩軒的表情,沒有錯過他面上的一絲一毫的變化,但是她忘記了,以爲淩軒跟自己親近了這麽幾天就忘記了他原來的本性,淩軒是什麽人,那是跟蕭默辰一樣的存在,都是生存在金字塔頂尖的人,他們要是不想讓你知道事情的話,那麽你怎麽可能從他的臉上得到半分的訊息。

夏天最後失敗告終,沒有從他的臉上得到半分的信息,她突然就笑了,淩軒被她這突然的笑意給弄的糊塗了,“你笑什麽?”

夏天笑了一會兒,才慢慢地停下來,“我笑你跟淩青青又有什麽差別呢?她正大光明地綁架我,而你比她更深沉,你明明知道我被綁架了,而此時還能夠一副心安理得的出現在我的面前!”

淩軒的眸子微眯起,沒有作答。夏天的聲聲控訴像是一把無形的刀落在他的心間,滑下最深的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