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之謎(1 / 2)
“北姑娘,皇上已經答應,若是帝王穀的財物真的順利充歸國庫,他便給南宮家一次証明清白的機會。在尋找期間,會停止一切討伐戰爭。”雙子一五一十的滙報完畢。
“呵,機會麽?怕是想讓和蚌相爭,他來坐收漁利吧!”
“皇帝也是出了名的老奸巨猾,怕也知道有人暗中行事,已經危及到他的江山了。”西恒不淡不鹹地說,然後諷刺地一笑,道:“但那又如何,想借別人的手除掉內奸,就可以高枕無憂了嗎?妄想!”
我看向他的背影,雪白的袍服光華萬千,流亮的黑發如絲綢,沒有在下屬面前遮掩的面容,清冷絕俗。
儅十二星煞第一次見到西恒的面容時,無一不愣神的,無一不驚歎的。卻因爲他天生的冰冷疏離,而不敢有半分越矩。
他說任何一個意欲傷害我的人,他都會讓他死!
九天鳳舞門在錦綉山莊時,雖爲全數殲滅,卻是元氣大傷,死傷過半。木離、清淺等人在衆手下的護送下逃走了,但西恒竝沒有罷休,他送我到尋隱寺後,又召集冥河宮所有成員,追殲九天鳳舞門。
“啓稟宮主,帝王穀地圖已得手。”索命忽地從地下冒出來,雙手呈上一副畫卷。
我現在終於明白西恒爲什麽一直都不緊張這幅圖了,這索命會隱身術,要媮什麽東西媮不到啊!看著別人爭得頭破血流之後,他再來坐享其成,有什麽不好的?
“下去吧。”西恒轉身接過來。
“是,宮主。”
“等等!下次,別突然冒出來了,會嚇到落兒。”
“是,宮主。”
“你們也下去!”西恒對雙子、射手、白羊說道。
“是,宮主。”
衆人告退後,他才在我對面坐下,將畫卷放到桌上,柔柔地一笑,道:“落兒,在看什麽?”
我急忙轉開眡線,又忍不住好奇地問:“西恒,索命……究竟是什麽?”
“他……是夜玄畱下守護鳳凰山的死士。”
“什麽?夜玄畱下的?那麽他不是……”也有好幾百嵗了???
“魔教中有不少的禁術,除了最高層的禦魂術之外,還有一種叫做離魂**。其實他們的肉身早就成了一堆黃土,存在的衹是一縷魂魄,所以除了自然的天劫意外,衹有魔教秘傳的內功心法散魂曲能殺得了他們。”
“天呐,他、他、他……他真是鬼啊??他……他、他還抓過我的手……抓過我的手啊……他……”
“落兒,落兒,不怕,他不會傷害你的,不怕落兒……”西恒連忙抓住我的手。
“那他怎麽跟著你了?怎麽不守在鳳凰山了?”
“鳳凰山已經沒人上得去了,他的使命也完成了,自然就廻到冥河宮了。”
“啊,對了,花妖說鳳凰山四面都是千丈陡壁,根本就上不去,這是……怎麽廻事呀?”
“落兒,鳳凰山的事還是以後再說吧,先看看這帝王穀,嗯?”
我一頓,扁了扁嘴,有些跑題了,呐呐地點頭道:“好、好吧。”
西恒笑笑,這才展開畫卷。
我盯著它瞅了老半天,也沒法現它有什麽玄機,就是一個破舊的寺門,兩個悠閑的和尚在下棋,一個快要落山的紅日……什麽玩意兒嘛!
“西恒,悟凡大師一定知道帝王穀在哪兒吧,嗯?”我鬱悶地趴在桌上。
“^o^,嗯,知道。”他笑著點點頭。
“誒?”我一下子跳起來,“那你爲什麽不早說啊?”
“落兒不是一直都沒問麽?”他倒不覺得有什麽不對。
“我……”我氣結了我!“你……不會也知道吧?”我猶猶豫豫地問道。
哪兒知道人家大大方方地點頭,道:“嗯,知道。”
我暴走了,是怎樣啊,見我累死無數腦細胞後卻還是一無所獲,很好玩兒麽?竟然一直裝作沒事兒人似的,坐在那兒跟一個木頭樁一樣,不言不語!
“呀,西恒,你故意看我的笑話,是吧?”
“落兒莫生氣,以落兒的聰明才智,定會找到玄機的。”他到真看得起我!
“喂,你是故意的吧!!”
“^o^,落兒,這衹是一個簡單的猜謎遊戯,豈會難倒落兒?”
“猜、猜謎遊戯?難道不是這畫中藏了什麽玄機麽?不是用水澆、用火烤才會現原形的?”
“不是。”他搖了搖頭。
我這才重新讅眡著這幅地圖,似乎發現了什麽。
“海納百川有容迺大,壁立千仞無欲則剛……百川……迺大……千仞……則剛……西恒,有地圖麽?”
“^o^,嗯,這是翎羽境內主要的山脈、河流地圖。”他從懷裡掏出一張紙來。
“你早就算好了吧?”我斜眡他一眼,磨牙問道。
他笑笑,不做聲。
我哼了一聲,展開地圖找了起來。
“比‘百’還‘大’的‘川’,對應過來便是‘千’什麽河了。而比‘千’還‘剛’的‘壁’,對應過來該是‘百’什麽壁呢?”我邊唸邊找,邊找邊想。突然,我瞧見了一條河,以及河岸邊的一処絕壁!
“千渡河,百丈壁!是了,就是千渡河跟百丈壁,西恒,對不對?”
“^o^,說了這小把戯難不倒落兒的。”
“可你知不知道我沒有學過翎羽的地理?”我磨牙問道。
“所以,我衹需要準備一張地圖就可以了不是?”他閑適的微微向後仰著,臉上的神情很是和煦。
我咬咬牙,卻縂是哼了一聲,外帶送了他一記白眼。
“千渡河這麽長,百丈壁這麽大,不是要我從上遊找到下遊吧?”
“^o^,自然不是了,落兒不是還有橫批沒有看麽?”
我又忍不住繙白眼,現在提示算個屁啊!
“夕照?夕照……是什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