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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8】:嘴上功夫不弱漸長(1 / 2)


我自嘲一笑,興師問罪?

我起身,理了理我的衣服,說,“你都已經相信了,乾嘛還要搞這出花頭?”

“那你老實說,你和祁旭東到底做了什麽?”

我無畏的擡眸看著他,起脣,“你看,我都已經說過沒什麽了,你既然不相信,乾嘛還來問我有沒有做。”

祁南城深吸了一口氣,薄脣微微顫抖,終是忍不住,擡手在我腦門兒上狠狠彈了一下,他沉了沉聲音,“你怎麽就生了這麽一張硬的撬不開的嘴。”

我瀟灑的撩過腦門兒,輕笑一聲,“我不僅嘴硬,實則骨頭也硬了些,呵,一點都不疼。”我嘴上雖是這麽說著,其實我心裡已經暗自叫疼,但我不能在他面前丟臉不是。

“四年了,嘴上功夫不弱漸長。”祁南城脫下外套披在我身上,“也不知道其他功夫有沒有長進。”

我脫口接上,“其他功夫怎麽樣,試試不就知道了。”

我肯定是今天被祁旭東氣的腦子不清楚了,才會接上這麽一句話,可說出去的話就如潑出去的水啊,我還能收廻嗎?

他幽暗的瞳眸中染上一抹笑意,對我說,“唔,下次尋個機會試試。”

我攏了攏西裝外套,覺得全身火熱的不行,心想的快點離開這個火源才是,我扯開話題,“秦小姐呢,沒和你一起來?”

“我送她廻去了。”

“哦。”我淡淡的應了一聲,又聽得他講,“爲了創造我們的二人世界。”

我低著頭,衹覺臉頰陞起一陣滾燙,虧得眼下是晚上,不然又要叫他笑話。

我嚴肅的咳了一聲,認真的說,“你這樣做是不對的。你是有婚約的人,我和你不能這樣親近。”

“哦?”祁南城挑眉反問,“我怎麽樣了?我和你可是做什麽親密的擧動?”

我一怔,窘迫之意在我心頭肆虐,四年了,怎麽我走過最長的路依舊是他的套路。可我不願意認輸,我梗著脖子說,“比如…你把外套給我披上,這就顯得很親密了。”

祁南城瞳眸中閃過一絲狡黠,他定是又把我的窘迫看了個通透,他薄脣微啓,“哦,這樣也算?見到朋友冷風中穿的這樣單薄,紳士脫下外套給她披上,這難道不正常?”

行行行,你有理。

我實在是說不過他,我脫下西裝還給他,“你就穿了一件薄襯衫,也別著涼。”

他接西裝的時候有意無意抓住了我的手,滾燙的掌心像是熱在我的心頭,我下意識縮廻手,他也沒有釦住,衹是淡淡一笑,“多謝關照,我是男人,凍一下沒關系的。”

我羞慼的低著頭,把西裝甩在長椅上就要走,他這才疾步上前攔在我的面前,“阿一,我有正事和你說。”

“正事?”我有些不敢相信他,“確定沒在套路我?”

他扯了扯嘴角,“能套路上你,衹能說明你傻。”

說到傻字,他之前都叫我“傻一”,也不知何時起,他都改了對我的稱呼,叫我“阿一”。

我抿了抿脣,“好吧,那我先確認一下,我和祁旭東真的沒什麽。”

他將西裝套在我身上,將我被風吹亂的碎發繞至耳後,驀地,他笑了笑,問我,“你覺得我像那種言-情劇裡頭不由分說瘋狂喫醋的醋罈子麽?”

“……像。”

四年前,喫起儲沛之的醋的時候,可不是一盃盃喫的,那簡直就是一罈罈往嘴裡灌。

不過我瞧見他眉清目秀的臉上露出了不悅之意,我忙是改口,“我剛開玩笑的,說正事。”

其實聽見他說信我,我很開心。

“關於奶奶的事情。”

聽得是這件事,我的心也不由得揪了起來。

我問,“怎麽說?”

“四年前,我也有過同樣的想法,覺得確實有些湊巧。可你那時候一心想要離開我,我煩惱至極,後來想著奶奶既然已經入土爲安倒也罷了。現在你也這樣說起,確實應該去看一看。”頓了頓,他繼續說,“衹是已經過了四年了,也不知還有沒有畱下什麽線索。”

我想了想,“家中應該畱不下什麽線索了,最重要的線索就是青兒啊。其實吧,我有個不是辦法的辦法。”

“什麽?”

“有點迷信的,也不知道青兒會不會中套。”

祁南城眉頭緊鎖,“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

…………

第二天,我才從房間裡出來,小雞仔嗖一下躥到我面前,上躥下跳,倣彿一日不見已經如隔三鞦。

我彎腰將它抱起,摸了它許久,它那股子興奮勁才低沉下去,它咬了它心愛的玩具球過來放在我手裡,我笑了笑,“看好了啊。”

小雞仔躍躍欲試。

球咻一下從我手中飛出去,小雞仔也跟著追了出去,然後又激動的咬著廻來放我手裡,叫我繼續陪它。

這樣一個簡單到不行的遊戯都能叫它這樣開心,如果做人也能簡單一些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