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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9.辞别(2 / 2)

宇文轩在看到了宇文渊丧命的时候,已然是不知道逃命到了哪里,就连那个白袍人也连点的没有在敌军的军营之中找到。

“被那个白袍人跑掉了,他们会不会还在人间危害百姓?”

“这个谁也说不准。”

宇文修说道。

不知什么时候,天色大亮,已然是露出了鱼肚白。

宇文越不知什么时候朝着两个人走了过来。

“这一次多亏了这个苏落菊的出手,你们或许现下还在纳闷这个苏落菊为何会突然之间发疯刺死了宇文渊吧?”

陶然诧异的看向宇文越。

宇文越要看的就是陶然这个神色,登时就说道:“你们可能不知晓,这个梁王妃自从嫁给了皇叔之后,可是十几年仅仅出了一个婉柔郡主,你们可知道为什么?”

“不是说苏落菊在生婉柔郡主的时候伤了身子么?所以这之后便再也无所出?”

宇文越神秘的对着陶然摇摇头,“这件事并非是如同世人知晓的这般简单,据说这个苏落菊是在前几天梁王爷和马贞成亲的时候,得知了自己多年无所出的真相。”

“什么真相?”

陶然其实是有所鄙夷的,毕竟宇文越乃是一国皇帝,可是却对着闺阁之中的 事情有这般浓烈的兴趣。

宇文越没有察觉到陶然眸子里的鄙夷,说道:“原来这个梁王妃一直都无所出,乃是梁王爷暗中下药所致。”

陶然眸子缩了缩,心中瞬间便恍如掀起了狂风骇浪。

“下药?”

她扬高了自己的声调。

“啧啧,对,就是下药,这件事我们还是从之前这梁王妃的一个贴身婢女的口中得知的,这个婢女说,是她在那天晚上将这件事告知了苏落菊,所以苏落菊才会对梁王爷由爱生恨,进而杀死了梁王爷。”

陶然听到婢女,神经猛地一跳。

“什么婢女?”

宇文越被陶然这紧张的神色,弄得吓了一跳。

说道:“这个婢女的身世说来也是奇怪的,之前这个婢女乃是前梁王妃身边的婢女,据说是因为家人被现在的梁王妃苏落菊威胁,所以只得是背叛了前面的梁王妃,联合苏落菊害死了自己的主子,进而跟在了这个苏落菊身边十几年,说来也是唏嘘,这个婢女虽然是跟随在这苏落菊的身边,可是心中却一直都装着以前的主人,所以才会在苏落菊失势的时候,在苏落菊和宇文渊这两个人的身后双双都插上了一刀。”

宇文越边说边唏嘘的摇摇头。

“说起来这个婢女匜算的上是一个烈女子,在说出了这一切的真相之后,那婢女便自刎而死了,说是要去泉下为当初的罪行向小姐赎罪去了。”

陶然的脸上登时就崩落出了无数的泪花。

“那个婢女……”

陶然双唇翕动的问道:“可是叫秋莨?”

宇文越惊讶的说道:“对,五嫂你如何知晓这个婢女的名字?咦,五嫂,你怎么哭了?”

陶然蓦地将自己的面孔投入到了宇文修宽大的胸膛里,哭的不能自抑。

原来当初秋莨背叛自己是迫不得已的,原来,秋莨一直都是一个好的!

可是一切都晚了!

*

次日,陶然和宇文修双双站在了秋莨的坟上。

陶然洒出了一片片的纸钱,一边杨撒出去,一边开口说道:“秋莨,我知晓了原来我一直都误会你了,你原来一直都是一个好的。你安心的去吧。”

等陶然起身,宇文修将披风披在了陶然的身上。

起风了,风将那些纸钱洋洋洒洒的吹起来,看着这一片新坟茔,陶然的心中弥漫出来的是一片怅惘。

“走吧,咱们启程回去京都城了。”

陶然点头,不远处有马车已然在等候着陶然。

陶然对宇文修说道:“我有话想要和镶翠说一下,你先去别的马车里,好不好?”

宇文修很想说不好,可是在对上了陶然那一双满是哀求的眸子的时候,宇文修所有的话语都被堵在了嗓子眼里。

只能溢出一个淡淡的好字。

陶然上了镶翠的马车。

看到了陶然上车,镶翠不自觉的缩了缩自己的身子,从里到外透出来的都是对陶然的防备。

看到镶翠的动作,陶然的心刺了一下。

她没有上前去刻意的亲近镶翠,只是在一旁对着镶翠说道:“镶翠,我知晓你心理一定很难过,但是我也不是刻意要瞒着你的,你从小便和陶然在一起长大,若是被你知晓了陶然早已经没有了,你心中肯定是不会接受我的,我当初也是被人害死的,我的经历和你原来的主子陶然何其相似,所以我在这丞相府之中更加要倍加小心,我本来是打算在咱们去修仙界的时候,将这件事告知你的,但是既然你现下知晓了,也算的上是天意。我不期望你能够和之前一样和我之间亲密无间,但是我希望你不要疏远我,在我的心中,我真的是将你当成了我身边最最亲密的亲人。”

陶然说这话的时候,镶翠的眼睫轻轻地颤抖,就连唇瓣也无声的翕动起来。

陶然说完了这些话,便说道:“但是你若是执意不肯原谅我的话,我也无话可说,若是从另外一个角度看,的确是我占据了陶然的身体,我对不起你。”

说着,陶然便掀开了马车的帘子。

想到了这么多年以来,和镶翠两个人相依为命的一幕一幕,陶然的身子一顿,可是很快,陶然便掀开帘子下了马车。

看着陶然的身影消失在自己面前,镶翠终于控制不住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小姐……”

镶翠啜泣着出声。

可是陶然没有听到镶翠的话,已然在寂寂寒风之中,登上了宇文修的马车。

宇文修的马车相比较起镶翠的马车要宽敞很多,可是陶然却没有在镶翠的马车里那种生疏疏离之感。

宇文修的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在他案几下的炭盆正和宇文修的笑容一样散发着淡淡的温度。

偶尔有爆炭的声响在空气之中爆裂,更给这车厢里增添了几分的温暖。

陶然上了马车,便依偎在了宇文修的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