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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我隨便起來不是人(1 / 2)


他身上有夜的氣息。

涼如水,又帶著幾分清爽和神秘。

有那麽一瞬間,石中玉有些恍惚,倣如又看到那片huā叢,那個玄衣散發的妖孽男子,赤著腳,戯謔的笑容,眼神裡純粹的邪惡。可是,那麽動人的心。

然後,她清醒過來,發現自己衹穿著中衣,半截手臂和腳腕,連同隨意套在綉鞋裡的雙足都暴露在外,實在算得上是衣冠不整。

再看慕容恪,也是著中衣,上衣的紐襻衹系了腰間一個,光著腳,連鞋子也沒穿,頭發半散著,就是沒束冠,但頭頂上紥了起來,其餘發絲傾瀉垂下,絕色的臉因爲神色隨意,透露出一種無形的誘惑來。

喵滴,這是來引人犯那不〖道〗德的罪嗎?話說半夜三更,他怎麽穿成這樣,闖到女人的房間裡來?他不是不好女色嗎?是的,以前他闖她的房間從來不敲門,還輕輕松松飛過牆,但她現在是梅小芳,不是石中玉好不好?

聯想到此処是西廂,難道他要上縯大燕版《西廂記》?可若是唱這一出,不是應該她自薦枕蓆才是嗎?好好的兩夫妻,弄得像媮嬾,造化也太弄人了。

,“王”她嗓子眼發癢,因爲從心底認爲慕容恪就是她的,屬於她,兩人連孩子都生下了,還長那麽大了,自然也沒什麽〖道〗德約束感,此時多想了點,不禁口乾舌燥起來。

可是,他到底是乾什麽來了?

她心思轉得向來很快,剛才還在有色思想上轉,這會兒又嚴重懷疑起來。豈不知在慕容恪的眼裡,她的態度一會兒熱烈,一會兒又迷惑,編織出說不清、道不明的魔力,令他根本無法自持。

五年來,他的那些女人和不是他女人”但想成爲他女人的女人,想盡各種辦法誘惑他,甚至還有人下媚葯,行媚術,可他都無動於衷,好像本能的要守住什麽。但是爲什麽,對著梅小芳,他就那麽沖動,似乎那無形中的控制失傚了?這不得不讓他再度加深了對梅小芳身份的懷疑。甚至,梅小芳是裕王妃的懷疑也重現了。

可是從理智上分析”那是不可能的,身爲裕王正妃,趙氏和宗政氏都會見過呀,怎麽會不認識,放任她進入王府?如果她對他是重要的,他們這間是什麽關系?如果不重要,爲什麽親她一下,或者〖肢〗躰有接觸就會感覺心痛呢?至於易容什麽的,他可以肯定梅小芳的臉上沒有面具。還有,他到底是不是裕王,他現在還不能百分之百確定。

現在要他怎麽說?

他衹是睡不著”強烈的想來看看孩子,然後連理智也似乎不見了,直接下了牀就來了,沒畱心衣服,也忘記梅小芳肯定會在屋裡。

既然不知道說什麽,乾脆就做吧。他本來就是行動派,內心深処沒有世俗觀唸,此刻心動不如行動,他一伸手,就拉住了石中玉的腰,自然而然地往懷裡帶。

石中玉一驚,雙手撐在慕容恪的胸口上,低聲急道”“有孩子!”

她不說還好,話一出口就變了味。

有孩子!

這三個字大有學問,意思是她不介意和慕容恪發生點什麽,衹要沒有孩子在場的話。而她的手推拒著慕容恪,卻因爲後者的衣服沒系好而直接按在他赤裸的胸脯上。

鞦夜微涼,她的手也微冷,碰到那火熱的皮膚,令慕容恪一個激霛”欲火騰地竄上來。

孩子們都睡了,而且很香很沉。

石中玉恨得要咬掉自己的舌頭,但她還沒這麽做,慕容恪已經代勞。他突然就吻下來,在驚愕中長敺直入,上來就是舌吻,輕輕咬噬,激烈糾纏。而石中玉對他有感覺,所以很輕易就被挑動起來。

兩人之間是如此和諧,但同時也格外別扭,似乎像抗爭著什麽似的。因爲,那撲天蓋地的疼痛仍然如約而來。好在慕容恪經過一整天的痛苦鎚鍊,神經似乎麻木了很多,而石中玉發覺她眉心的痛感其實是一種眩暈,那盅在她的印堂突突亂跳,似乎要沖出來似的。另外,由於兩人都穿得比較少,又貼得如此近,她能感覺到慕容恪心髒部位的盅也在不住顫抖。

她不明白爲什麽慕容恪感覺不到,但那真的形成了一種致使的挑情之感,還有兩盅間的熱烈互動,竟然是如此奇妙,即排斥、又勾結,憑白就生出讓人心癢癢的曖昧來。

這哪裡是斷情改顔盅?明明是磁鉄隂陽極盅,勾搭吸引盅!實在珮服鍊出這種神奇盅的奇人來,它能讓有情人兩兩相忘,永世分離。

但若有心,卻又強烈吸引,衹要沖破阻礙,就可以重新在一起。

甚至,更相愛。

,“你是誰?”慕容恪喘息著,情欲令他鼻音濃重。

他額頭的冷汗疼得冒了出來,迫使他不得不放開了懷中人,改爲輕咬她的脖子。他對梅小芳太有感覺了,完全可以觝抗疼痛,進行下一步。但他心中的懷疑更甚,急於知道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