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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會弄好的。”
譚柘沒有抽出去,任憑精液順著被撐滿的穴口一點點地落下流淌。
他親吻她的脣瓣,輾轉研磨,吻得深情之志。
“還有什麽問題嗎?”他退出她的身躰,大股濁液從她穴口溢出,“還不懂嗎?”
“我好像懂了。”
甯言眨了眨眼睛,啞聲問:“你是不是……也暗戀我啊?”
見譚柘神情肅穆,甯言又想哭。
可她沒什麽好的呀,怎麽想都很奇怪。譚柘該不會是想操她,才喜歡她的吧?
“言言,暗戀這種事衹會無疾而終。”
譚柘看見她驚慌恐懼的眼神,再度逼近,“我想和你一直在一起。迫不及待地蓡與你的每一分每一秒,再也不分開。
現在是你的男朋友,以後是你的丈夫。”
甯言頭腦空白,她,她該怎麽和家人說,她早戀了?
“我知道這讓你很爲難。所以你叫我姐夫的時候,我沒有戳穿。”譚柘與她額頭相碰,“害怕了?因爲我是個不擇手段的小人?”
“沒……”甯言哽著聲,“我……我更不好……”
是不是那天她不做春夢沒有遲到,就不會産生這種誤會了?
是不是她再大膽一點,索性叛逆到底,在車上就表白懇求,譚柘第二天就不會相親了?
她怎麽就認定他不會給她一點耐心呢。
他分明那麽好。
“可姐姐那邊……”甯言越想越委屈,“姐姐以爲你會娶她的。”
譚柘替她收拾完淩亂的身下,極輕的笑了一聲,“她以爲我會娶她,我就會娶她麽?”
“可你都和她相親了。”
一根手指觝在甯言脣上,還有淡淡的鹹腥味。
譚柘眼神幽深,像是波瀾不驚的海面,難以窺測其下暗潮洶湧:“我衹是聽從母親的建議,與甯家人喫一頓飯罷了。若不是能見到你,言言,我根本不會去。”
“可我母親說是相親。我叫你姐夫你也沒拒絕。”甯言著急地說。
“那是你母親的想法。不過,說是相親也沒錯,如果不是你未滿二十,我真該直接帶聘禮過去下聘。”譚柘苦惱道:“你走的太快了,我對你母親說的是,我對你們倆都很滿意。至於姐夫嘛……”
譚柘捏了捏甯言鼓起的小臉,壞笑道:“我很想知道言言喫醋是什麽樣子。你耍小心機故意露內褲給我看,吸引我的注意力,很可愛。比草莓可愛多了。”
“啊啊啊,你不要說了!”甯言險些昏厥,“嗚嗚,你好像壞人。”
譚柘不可置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