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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九章齐陨的埋怨

第四百二十九章齐陨的埋怨

齐陨将白昂昂抱回自己兄妹二人专门为她准备的房间里,这是一间与白昂昂的风格极其不搭的房间。

齐陨将她轻轻放在床上,注意着不让她的头磕在床头上。林严跟着走进房间,看见眼前的房间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他不知道这是得什么样的审美才能弄出这种房间来。房间地板是实木色,这个倒是看着还挺不错的。可这满墙的嫩绿色墙布是什么鬼,他知道有的女孩子的房间会选择粉嫩的颜色装点,但这么恐怖的粉嫩颜色他还是第一次见到。

齐家兄妹为新回到齐家的妹妹亲手装点房间这件事很多人都是知道的,更何况自己大多数时间都在酒吧,自然也是知晓的。听说还是自己逛遍了这个城市去找到色彩。只是没想到这个效果如此惊人。

但仔细说起来,齐家兄妹为这个妹妹也是付出颇多的。传言说白昂昂喜欢的是黑色和实木色,最开始齐家兄妹让白昂昂自己去装扮自己的房间。装扮结束后,齐家兄妹觉得这个装扮太沉闷了,一点都不像是一个千金小姐的样子。他们又开始痛心自己妹妹受了那么多的苦,于是大张旗鼓的开始找一个适合自己妹妹身份又不沉闷的色彩,为这个那些子无聊的富二代还下过赌注,赌他们最后会选择什么色彩呢?当然,最后没有人赢了,因为没有人押中绿色。

有人曾问过他们为什么要选择绿色,他们说绿色代表新生,白昂昂现在回到了齐家,就是彻彻底底的脱离了白家,这是一个新生,他们也希望这次新生让白昂昂再免受痛苦磨难。

齐陨将白昂昂放置好,用手探了探她的体温,发现她的体温都有些烫手了,就想去为她拿些药。齐陨一起身,就看见傻站在一旁的林严,齐陨顿时觉得气不打一处来,这个男人真是令人讨厌,本来之前在窗子里看时自己只是以为他们长得像,现在仔细一看根本就是一个人。于是他趁着起身拿药,用肩膀狠狠地撞了林严一下。嘴里恶狠狠的说道:“你怎么还没走,留下来等着吃饭呢?”

林严也不恼,微微笑了下回答道:“对于一个帮助过你妹妹的人,你就是这个态度,齐大少这样如果传出去不大好吧!”顺便还侧了侧身子让他通过去。

“你,你还真是一如既往的让人讨厌。”齐陨咬牙切齿的说道,便不再理会他径直去拿药了。齐陨在过去的几十年从来没有这么无奈过,他恨他,却又清楚的知道自己不能恨他,因为那件事他只是一个无辜被卷入的人,他知道不应该怪他,可人就是这样,理性是一回事,感情是另一回事。理性上可以被宽恕的事在感情方面就会成为一个解不开的死结。

听见林严这么说起,林严虽然十分想知道真相,但也知道现在不是一个好的时机。毕竟……他扭头看向躺在床上的白昂昂,女人的脸上都是红彤彤的,却不是那种健康的红色,而是病态的、红里透着一丝苍白的色彩。他的心里升起了一丝不忍。当然,这并不是因为白昂昂本人,而是因为她是齐陨的妹妹、林婉儿的闺蜜罢了。

齐陨回来,正好看见他脸上的那丝不忍,冷嘲道“你还是懂得怜香惜玉的呀!那你在干嘛去了!为什么不直接送她去医院,你知不知道她现在烧的有多严重。你知不知道我们有多在乎她啊!她受了那么多的苦,我们本想给她最好的、最幸福的生活,可我们找到她时终究是太晚了,她已嫁为人妻。如果只是一场无望的感情,我们也可以成为她的后盾,为她遮风避雨。可是她却偏偏爱上那个三心二意的男人,让我们真的成为一个后盾,成为一个摆设着的后盾。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护他周全?”

“我承认对于她我是不忍了,但是这个与她本人无关,如果重来一次,我还是不会送她去医院的。”因为那样我可能会错过你。齐陨终究没有说出这句话。他懂怜香,也会惜玉,可是谁又规定了怜的香惜的玉非得是个女子呢?

“你、你什么意思,你想打架还是咋的?你信不信我揍到你爹妈都认不出你来啊!”齐陨气愤地说。右手拉住林严的白衬衣左手握着拳头,一副要揍林严的模样。可是齐陨没有发现,一米七八的他在林严面前也只到他的脖子处,这幅模样的他看着就像一个赌气的小孩子一样,霸道的想欺负一个大孩子一样。

林严看着齐陨,也不担心他的拳头真会打向自己,他的脸满满靠近齐陨的脸,他的呼吸落在齐陨的身上。

齐陨感到有一点不自在,林严的呼吸落在他的脸上,他的脸微微发烫起来,他不安地微微扭了一下头。林严看见齐陨的模样,忍不住笑了。他将自己的唇靠近齐陨的耳边,轻轻说道“他们都说齐大少现在虽然是从商的,但却有着作为军人的纪律呢!你说好不好笑!你看你现在一副要吃了我的样子,哪里像是军人呢?”

“你……”齐陨感觉自己已经被气的说不出话呢!幸好上次他没有机会说话,否则自己当时可能就会气愤难当直接杀了他。不过看他现在这幅样子应该是不记得那件事,他不知道自己是否该庆幸还是该怎样,毕竟因为他困扰自己那么久,他却连记都不记得,这不可谓不是一个悲伤的话题啊!

看见齐陨的躲避,林严也没再步步紧逼。他放开齐陨,看着他忙前忙后的照料着白昂昂,他开始在心中幻想如果有一天,自己生病或者受伤了,他是不是也会如现在照料白昂昂一般照顾自己啊!如果会的话,那还真是一个美好的体验。

其实早在他刚刚靠近齐陨时,他就知道自己栽了。他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他弄丢了一个男人,但他不记得这个男人姓甚名甚,年龄几何,现在何处。他在各个酒吧里找寻了许久,可毫无音讯。可刚刚,他知道他找到了,应该就是他齐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