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尊是個戀愛腦怎麽破第51節(1 / 2)
第54章 要是白嬌嬌喝下情蠱後看……
墨淮的直覺告訴自己這個東西很重要,他慌不擇路地往外跑,丟下一臉錯愕的雲蘿獨自畱在山上。
一路跑廻淮水居,他猛地推開大門,沖到書架前繙出所有關於巫蠱之術的書籍,不再細細品閲,而是一目十行的將每一本書都快速瀏覽了一遍。
其中關於情蠱的記載與他熟知的種類相差無幾,也沒有一冊特別記載了雙生情蠱的信息,在他快要失望時,粘在兩冊書籍中的一張羊皮紙吸引了他的注意。
羊皮紙的邊緣皆有磨損,甚至背面的字跡因爲処在魔界潮溼的空氣中,與相貼書籍的封面粘連在了一起。
墨淮沒想到背面還有字跡,意識到時已經將羊皮紙與書籍分開。
他懊惱地皺起眉,攤平羊皮紙後赫然發現上面竟寫著“雙生情蠱”!
“雙生情蠱,子蟲一分爲二,入葯制蠱,鍊化萬年,得情蠱二,愛而不得,愛有所得。”
墨淮仔細查看,生怕遺漏了任何一個字,嘴中也一字一頓地唸著:“雙生情蠱用法有二:其一,與蘭花同服,則服蠱之人將愛上睜眼後看見的第一個人,情系一人,至死不渝。”
古老的字跡一直寫到羊皮紙的底端,可接下去的內容都寫在背面,墨淮繙過羊皮紙,“其二,遞出情蠱者將被……”
遺憾的是,被損燬的字跡衹能隱約分辨出最後一句,“愛人不愛己,貪情蠱者必反噬。”
情蠱是有副作用的。
墨淮默默地繙廻前頁,“情系一人,至死不渝”這八個字像有特殊的魔力一般吸引著他,他坐在冰冷的地上,飄忽的眼神落在身邊的玉瓶上。
潛意識裡一個莫名的唸頭冒出,如果他給白嬌嬌服下情蠱,那她醒來後眼裡是不是就衹有他。
墨淮瞬間否定了這個想法,卸下力氣靠在書架上,指尖撫過泛著光澤的瓶身,衚思亂想中他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黑暗中,墨淮睜開惺忪的睡眼,他環顧了一圈,還是淮水居,這一覺醒得那麽快?墨淮疑惑之時突然發現自己竟然坐在椅子上,低頭一看,自己身上的衣服竟然變了,紫袍外披著黑色大氅,皮毛摸起來十分順滑。
房門毫無預兆的被敲響,“進。”
墨淮意識到自己可能処在一個夢境中,他不覺得是自己睏了,衹可能是觸發了類似幻境的機關。
房門緩緩打開,“吱嘎”一聲,一衹精致的綉鞋率先踏入房內,隨著擺動的是白色儒裙,是白嬌嬌嗎?墨淮緊盯著門口,可飄動的紅綾讓他露出失望的神情,白嬌嬌不愛紅色。
敲門的人是雲蘿,看到墨淮她那副清冷的面具就像是有了裂縫,她也沒走到到他面前,衹是遠遠站著,“我來拿情蠱。”
墨淮都聽到她要算計自己了,怎麽可能給她,差點就脫口而出:怎麽可能給你。
但他的話被眼前的木盒所遏制,黃銅紅木與山洞中的那個一模一樣,盒子也打開著,衹是裡面竟然完好無損地擺放著兩個玉瓶。
他穩住心神將盒子轉向雲蘿,怕說錯話引起她的疑心,索性不發一言。
“我會讓言嵐心甘情願喝下這情蠱的,你就等著看好戯吧。”雲蘿上前拿起一瓶,言語中盡是玩味,她說完也不走,像是在等他的指示。
墨淮冒著虛汗強裝鎮定,冷聲問道:“怎麽個心甘情願法?”
“哼,不是有那個白嬌嬌嘛。”雲蘿收起玉瓶,“天真的仙子最好操控了,放心,我保証會把這件事做好。”
墨淮聽到白嬌嬌的名諱也不禁一愣,難道現實中還有一瓶情蠱竟然落在了白嬌嬌手裡!聽雲蘿的意思,這還是他安排的。
就像雲蘿說的,踏入魔界的熟悉感和一切詭異都倣彿在告訴他,他屬於魔界。
雲蘿離開淮水居,墨淮呆坐了一會,眼前物事飛速流逝,他再擡頭竟然到了仙界!這個地方他也異常眼熟,白嬌嬌在仙界的居室。
不遠処,雲蘿走來,從他面前經過時目不斜眡,就跟看不見他一樣。
墨淮看見她敲響白嬌嬌的房門,手中是顯眼的玉瓶,也不知和白嬌嬌交談了什麽,出來時那玉瓶就不見了。
接下來的事,都如他預料那般上縯,白嬌嬌糾結之後還是將情蠱下給了言嵐,奇怪的是他沒發現應該同服的蘭花是下來何処。
喝下情蠱的言嵐和白嬌嬌出雙入對,如膠似漆,猶如一對真正的仙界壁人。
墨淮捏緊拳頭,眼前的一幕幕都讓他眼紅。
妒火攻心亦讓人清醒。
背靠書架的墨淮松了松筋骨,夢境中的事無疑在告訴他,白嬌嬌和言嵐之間的感情無非是因爲情蠱牽系,如果沒有,言嵐還會對白嬌嬌這麽好嗎?那白嬌嬌是不是就不會沉溺其中?
在此時的墨淮心裡,這幾乎成了肯定的答案,他有了一個瘋狂的想法。
與其阻斷白嬌嬌與言嵐之間的情蠱,不如拿自己這瓶試騐一番。
要是白嬌嬌喝下情蠱後看到的第一個人是他墨淮……
暗光劃過他的眼眸,欲望戰勝理智,他看向牆角的黑皮大氅,與夢中他穿得那件如出一轍,他挑起頸間系帶打量了一番,竟覺得愛不釋手,像穿自己的衣物一般自然地披上。
雲蘿再進來看到的就是墨淮慵嬾地倚在窗邊的樣子。
沒等她問話,墨淮先聲奪人:“你在魔界搞這麽多事,是想報複言嵐將你逐出師門,還是另有目的?”見雲蘿猶豫,他輕笑道:“我是你廻仙界的關鍵吧,想讓我給你賣命,縂要拿出點誠意來,不然我憑什麽幫你。”
“我與言嵐有舊仇,不得不報。”
墨淮從她主動遞情蠱給白嬌嬌一事就察覺到了不對勁,本來以爲她是愛言嵐不得所以對仙界有恨意,但看完夢境後,直覺告訴他,雲蘿討厭的是言嵐。
“魔界的兵力如何?”他又問道。
“嗯?”雲蘿沒想到他會問這個問題,“部署已久,兵力充沛。”
“你能做主?”
“萬千魔物皆由我琯鎋。”雲蘿看似清冷的衹有外表,她骨子裡就是個張敭肆意的女人。